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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 況

民國九十六年
有聲出版業概況

 

 

李瑞斌
財團法人國際唱片業交流基金會/執行長

  2007年、民歌高唱30年,代表唱片工業在臺灣生根已達30年。實體唱片的銷售自1997年以來不斷下跌,今年也不例外,雖然實體專輯發行項目超過6,000種,加上歌唱選秀節目「超級星光大道」引發的「星光」熱潮誘發了唱片業及相關產業一陣買氣,但實體唱片的銷售金額僅約新臺幣20億元,約是1997年全盛時期的1/5,與2006年相比,則是下跌了8%。
   在線上音樂合法化後,原本寄望數位音樂市場可以彌補實體音樂銷售額的損失,合法線上音樂在業者全力衝刺下雖有成長,但發展不如預期,數位音樂之銷售金額只有實體銷售金額的1/10。
   不過,即便如此,數位音樂仍是未來發展的趨勢,唱片公司本身力求多角化經營,期望以創新的營業項目能帶來商機,因此實體唱片的銷售,占唱片公司整體營收的比例越來越小,唱片公司與電信、科技、時尚、文化等產業緊密結合,與大眾的生活更加息息相關。
   以下分別就唱片產業及相關產業的發展近況說明之。

 2007年唱片產業現況
  承上所述,實體CD銷售尚未看見止跌回穩的跡象,但消費者對「單曲」CD買單意願較高,唱片公司降低售價推出99元單曲,其中收錄影音、卡拉OK及原唱等5種版本,陳列在便利商店通路,或者是在唱片行收銀檯旁做固定架陳列,成效良好。單曲CD除了因為低價策略讓消費者輕鬆擁有,唱片公司把它當作明星商品操作,因此包裝精美程度不輸專輯,單曲CD的銷售頗具未來發展潛能。
   數位單曲市場亦相對向上發展。Ezpeer+及KKBox兩大線上音樂業者,都在歌手發行專輯前,透過線上音樂平臺進行單曲搶先聽,或者是提供獨家單曲,不但透過點播可以增加唱片公司的收入,並順道帶動舊專輯的點播率,因此線上數位音樂市場成為唱片公司宣傳的主要戰場,莫文蔚、戴佩妮等歌手甚至宣布日後不再出版實體CD,僅會在線上發表數位音樂。
   歌唱選秀賽節目爆紅,其中以「超級星光大道」為最,參賽歌手被歸類為「星光幫」,並掀起唱片公司的漫天挖角戰,包括楊宗緯、蕭敬騰等人,都因為合約糾紛是非不斷,引人注目,唱片公司打鐵趁熱進帳不少,同時也帶動其他音樂周邊產業的發展。
   在古典音樂市場上,則因為日劇「交響情人夢」,以清新搞笑的方式將古典音樂帶入劇情,新世代藉以用不同的切入點來認識古典樂,該日劇曾在日本引起風潮,因此臺灣地區各廠牌展開激戰,把握機會推出各式與劇情內容相關之古典樂專輯產品。

 星光熱潮閃亮亮
   「超級星光大道」的異軍突起,乃至於參賽者楊宗緯的爆紅現象,引起相當多的關注與討論,特此先予論述。
   這股「星光熱潮」有的將之視為真人實境秀創造平民偶像的在地版本,有的將之視為電視與網路結合的創新行銷,有的將之視為新世代的藝術、美學及動能,它也代表了一套流行音樂的品味、風格與美學。
   「超級星光大道」在短短幾個月,從不到1%的收視率,一路攀爬到7%,成了近年來綜藝節目的最大異數。星光幫成功傳達出平凡人物經過努力也能實踐夢想,即使長相身材平凡的歌手,粉絲也能以累進的方式倍數成長,跌破許多經紀人及製作人的眼鏡,這也意味著觀眾厭倦多年來娛樂圈以相似的手法所捧出的偶像歌手及偶像團體。
   換句話說,缺乏個性、粉雕玉琢的偶像派已無法讓人印象深刻,更無法讓人感動。就像美國的「美國偶像」及大陸的「超女」節目一樣,觀眾和網路在此扮演關鍵力量,過度包裝的偶像派,千篇一律的打歌捧星術,同樣的操作方式已漸漸失靈。
   世代演進的軌跡還可以從更早的「校園歌喉戰」看到。「歌喉戰」強調5年級(38至48歲左右)評審的殘酷鐵血,竄紅的是毒舌評審而非參賽者。「星光」的評審在專業之餘,則以溫情主義將光環送給6、7年級(約19至28歲者)。也因為溫情傾向,眾家參賽者經常哭成一團,突顯了新新人類真誠不造作的特質。
   另外,「星光大道」專業評審所提供的意見,例如:「這一段Pitch不準」、「Key太低了」、「放的很好,收的不好」、「唱歌的方式層次不夠」、「口氣很動人」,這些專業術語對大多數的觀眾來說是陌生又精深的,但是大家藉此共同學習新的歌曲及表演方式。從另一個角度來看,代表6、7年級整體進入了一個新美學社會,一個重視才藝、重視「美學經濟」的臺灣。
   6、7年級具有草莓族的弱點,但是AQ(Aesthetic Quotient美學素質)普遍提高,對於藝術、美感有更多的學習展現機會,並且顯現在極為普遍的平民藝術──唱歌之上。6、7年級,不僅是聽歌,還要唱歌。
   大體而言,6、7年級對於流行歌曲的鑑賞力與表現力更強,無數精采流行歌的歌詞,其繁複變化與微妙情感,比許多現代詩猶有過之,5年級快要聽不懂的複雜歌詞,他們樂於反覆玩味;這與現在社會所流行的「美力學」相互呼應,許多社會學者認為這是目前社會發展最需要的能量。
   其實不僅是超級星光大道,其他電視臺也有不少類似的歌唱選秀大賽及才藝比賽,收視率節節高升,熱度繼續延燒到星光二班、三班,培養了許多藝人,也將成為這個世代共同的記憶。

 盜版現況──校園盜版不可長
   盜版仍然是唱片市場的重大威脅,包括蔡依林、周杰倫斥資數千萬的專輯,即使全力防堵盜版,在尚未發行之前就全被盜取在網路上供免費下載,雖然唱片公司認為死忠歌迷仍然會去購買產品,但唱片公司也大聲疾呼,上傳下載、交換皆屬非法,並報請國際唱片業交流基金會(IFPI)及相關單位進行查緝。
   另外,「星光」熱潮,不僅刺激了正版銷售,同樣也刺激盜版銷售,盜版業者搶先發行星光幫歌手在電視比賽的現場演出,剪接成地下版的個人專輯,還有星光幫唱紅的比賽歌曲原唱歌手版合輯,引起警方重視。
   但除了實體盜版以外,網路數位盜版也是警方查緝的重點。根據內政部保護智慧財產權警察大隊統計,所查獲的侵權案件,八成六來自網路,並有七成七集中在18至25歲之年輕人。
   近年來,校園非法下載軟體的現象猖獗,許多學生躲在學校學術網路的保護傘下,大肆下載國內外音樂或影音檔,不僅嚴重侵害著作人權益,更影響國際聲譽。
   財團法人國際唱片業交流基金會(IFPI Taiwan)10月份在網路蒐查,發現有33校(多數是大學)學術機構發生74件透過臺灣學術網路進行非法下載音樂或影片事件,其中清華大學11件最多、政大8件居次、中央研究院也有1件。
   IFPI將結果告知教育部,請教育部約束使用臺灣學術網路的學校或學術機構,勿讓學生或人員有機會下載非法影音片。教育部去函各大專院校,要求學校電算中心全面管制和清查學生非法行為,若學校坐視不管,未來學校對學生下載非法軟體可能也要負連帶責任。

 唱片業相關法律進展
  96年度在立法方面有兩項重大進展。首先,立法院於1月份三讀通過「智慧財產案件審理法」,法案計39條,明定智慧財產的民、刑事及行政訴訟案件範圍。3月份又通過了「智慧財產法院組織法」,賦予設置智慧財產法院法源專責審理相關案件。臺灣是繼泰國及土耳其之後,全球第三個設置刑事、民事及行政訴訟三合一「智慧財產法院」的國家。
   其次,提供點對點(P2P)下載服務的網路平臺,近來引發新興著作權爭議,立法院於6月份三讀通過「著作權法」部分條文修正案,增列對平臺業者「未經授權、受有利益」的刑罰規定。
   這項修正條文主要是立法規範網路平臺業者,當業者符合提供公眾可公開傳輸或重製著作電腦程式或其他技術,以此技術侵害他人著作財產權,因此享有利益時,將視為侵害著作財產權的行為,並有2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科或併科新臺幣50萬元以下罰金。
   而業者是否具有侵害著作財產權的「意圖」,是主要判斷的因素,例如:以廣告或其他積極的措施,唆使、誘使、或煽惑消費者利用電腦程式或技術侵害著作財產權者,即有侵權的意圖。網路業者若違反上述規定,經法院判決有罪而不停止其違法行為時,主管機關在邀集專家學者及相關業者,認定其具備「侵害情節重大」及「嚴重影響著作財產權人權益者」,可命令網站業者停業或勒令歇業,停止業者的犯罪行為。
   目前國內幾大音樂平臺,都非採用P2P下載方式,而是採串流方式下載,因此,該項修法不但保障了權利人的權益,並有助合法業者發展。

 線上音樂發展
  自2007年底Kuro關閉P2P網站,2007年線上音樂網站朝合法授權發展,讓數位音樂市場版圖重新洗牌。
  國內最大的入口網站Yahoo!奇摩,在3月份宣布終止提供音樂下載與串流播送「音樂通」的服務。Yahoo!奇摩自2006年3月推出「音樂通」服務,提供線上音樂串流播放與下載,初期免費試用期間約有60萬人試用,但收費之後,轉成付費的比例不到3%,付費會員僅有1萬多人。
   「音樂通」積極推廣單曲下載,但因價格比消費者期望的高,加上使用限制多,因此不被青睞。「音樂通」終止後與另一線上音樂業者願境網訊(KKbox)進行廣告合作,改推KKbox的線上音樂服務
   Yahoo!奇摩「音樂通」退出市場,代表了單曲下載商業模式的失敗。事實上,另一停業的線上音樂業者年代艾比茲(iMusic)也是因為看好單曲下載市場,才成立就付出上億元的歌曲授權費用,種下失敗因子。
   不過,線上音樂市場在下半年也因為「星光幫」的加持而提升不少,原本已經過了流行的老歌,在星光幫演唱後重新被點播、欣賞,而星光幫現場演唱版本上架後,更吸引新會員加入線上音樂。根據線上業者KKBox統計,藝人曹格的「背叛」,累計1個月內被點播了500萬次,向中視洽購「超級星光大道」節目,僅是楊宗緯所演唱的「背叛」,上架3天內就被點播近10萬次。另一線上音樂業者Ezpeer+則搶下星光幫首張專輯「星光同學會──超級星光大道」的優先播出權,專輯內12首歌點播次數達到76萬次。
   雖然各方看好線上音樂的發展,然而付費線上音樂人口不到40萬人,與線上遊戲400萬的玩家的數量相比,顯然還有很大成長空間。但是,若不開發加值服務,短期看來線上音樂業者的會員數已近上限。另外,由於中國線上音樂市場幾乎無合法業者空間,國際IFPI控告中國搜尋引擎業者「百度」侵權案敗訴,合法線上音樂在中國的商機遙遙無期。因此,線上音樂業海外營運轉向亞洲其他地區,尤其是對著作權較為重視的日本成為發展目標。
   另外,線上音樂公司同時採取多角化經營或跨足消費電子市場的競爭策略。Ezpeer+結合母公司驊訊公司推出數位3C產品,KKBox也與華碩公司合作家電開發,推出數位家庭家電,數位音樂所帶起的硬體商機,反而較數位產品內容更具發展潛力。

 電信業手機音樂業務發展
  隨著電信業快速發展,手機語音業務已進入成熟市場,電信業者為增加營收,莫不積極推動非語音業務,其中最受電信業者青睞的手機搭配款式,就非音樂手機莫屬。包括中華電信、臺灣大哥大及遠傳電信均已提供3.5G服務,並推出全曲MV與音樂下載,提供消費者更快捷便利以及豐富的下載服務。目前電信公司在手機音樂下載方面,收取15%~30%的服務費用,以下載一首歌曲價位約10至30元計算,消費者約貢獻1.5至9元給電信公司;另外,還有來電答鈴、來電答鈴月租費等,都是電信公司DATA業務最大來源。
   星光熱潮,同樣也影響到電信業者。電信業者將星光幫熱門歌曲,製作成手機來電答鈴,每首收費15元左右,6月初推出後,平均每天約3,000至4,000人來下載,2週內就有3萬人次下載星光幫的來電答鈴,總下載量甚至超過去年最受歡迎的周杰倫「千里之外」。

 電視及影音產業發展近況
  除了中視公司因為「超級星光大道」節目爆紅,下半年起廣告量大增,其他電視臺廣告較往年萎縮20%,各電視臺經營不易,精簡人力成為節流最常用的方式。本年度東森電視裁員300多位;臺視公股釋出後為求收支平衡也精簡140多位;TVBS雖有盈餘,但未達香港TVB的目標,所以有30位員工離職。尤其東森電視媒體集團總裁王令麟因案被羈押,造成整個媒體集團組織異動。
   由於看好影片分享社群力量,科技大廠紛紛開始經營類似影音分享平臺,臺灣本土廠商則以天空傳媒經營的Yam天空MyMedia影音部落格最具規模。中華電信網路影音頻道(hiChannel)則自4月起新增免費特區,首創電影、韓劇、美國職棒大聯盟賽事等12類頻道上百個節目免費線上收看,如同免費的網路版有線電視,對電視業產生直接的衝擊。
   全球影音龍頭網站YouTube宣布10月起推出臺灣版繁體中文版,網友們不僅能看到繁體中文頁面,搜尋本地熱門影片,更可到平臺上傳影音資料向全世界發聲,世界各國的節目、影片都能在該網站免費線上收看。
   以往這類網站侵權爭議不斷,但YouTube也宣布啟動過濾機制,全面防堵非法影片上傳,線上影音已經撼動傳統的電視收視和影音租借市場,電腦螢幕取代電視螢幕,線上下載取代傳統去錄影帶店租借DVD行為,指日可待。

 演唱會再現風華
  唱片業市場下滑,為了開拓市場,演唱會成了唱片業極力爭取的一塊大餅,國內外歌手使出十八般武藝,為各自的演唱會增添氣勢、噱頭,而10月下旬至12月底,短短2個月內約有27場演出,平均不到3天就有一場大型演唱會登場,盛況空前。但是也因為如此,歌手演唱會市場上演票房爭奪戰,考驗市場胃納量。
   事實上,演唱會市場受大環境低迷的影響,消費者很清楚產品是否是自己想要的,較不容易被媒體感染,因此,大多數歌手演唱會都相對吃力,主辦單位如上賭桌,步步為營。不過,仍有不因大環境而影響票房的,包括費玉清全臺巡迴18場紀錄空前、鳳飛飛6年內3度出征、蔡琴的11月底與12月初加場迅速售完、還有「2007經典金曲──好聽音樂會」,羅大佑、齊豫、周治平、潘越雲等人共同創下票房紀錄,最主要的因素在於經典金曲具有無遠弗屆的影響力。
   另外,「墾丁叫春」、「貢寮海洋音樂祭」、「野臺開唱」等等大型音樂節活動,十多年來為非主流音樂活動最主要的舞臺,在政府介入管理、商業機制進入後,規模比以往更大、交通秩序進步,主流音樂活動亦共同舉辦,形成主流與非主流音樂互相較勁的局面,包括大陸搖滾樂教父崔健等國內外歌手共襄盛舉,還有許多國外歌迷遠渡重洋來臺聽演唱會,周邊商家莫不卯足全力來來迎接一年一度的盛會。但這樣盛大場面,似乎讓獨立音樂少了神秘的特性,反而讓獨立樂團的發展感受到隱憂。

 KTV與卡拉OK
  錢櫃KTV與好樂迪KTV再度尋求合併,但公平會同樣以有壟斷之嫌而駁回。KTV產業界近年來發展也遭遇到瓶頸,除了在中國的發展不如預期,在臺灣的業績亦不甚理想。錢櫃公司於12月發函唱片業,呼籲共體時艱,降低授權費。事實上,愛唱歌的人從沒少過,但是爭奪錢櫃、好樂迪等實體業者的百億元商機的業者愈來愈多。
   在家唱卡拉OK一直都相當普遍,專業卡拉OK伴唱機廠牌越來越多,價格日趨平民,廠商以提供內鍵歌曲為誘因,伴唱機的容量規格也愈來愈大,250G儲存規格是主流,可以儲存上萬首歌曲,同時也可以把硬碟當成影片或家庭DV的儲存中心,相當受到青睞。
   另外,隨著Web 2.0線上互動世代來臨,線上卡拉OK市場越來越熱門,包括iKala、超級點歌王、24H K歌王、iSing99都發展出自已的商業模式,爭取實體KTV業者商機。不但如此,線上歡唱從電腦開始,已發展到手機及數位電視平臺,讓每一個愛唱歌的人,都能隨時利用不同工具歡唱、上傳與眾人分享,甚至可以透過即時通訊,讓分處於不同地方的親朋好友能同一時間一起歌唱,然後上傳到影音平臺欣賞。可預見的將來是,數位KTV也將隨著隨選數位電視的開播而進入家庭,實體KTV業者面臨的挑戰非比尋常。

 實體唱片銷售通路
  實體唱片銷售量下滑,直接衝擊唱片行市場,近3年來,玫瑰大眾唱片行從全盛時期55家店面銳減為24家,其中,歷史最悠久的公館門市於3月底拉下鐵門。為順應經營型態改變,玫瑰大眾公司日後將跨足網路購物以及投資數位音樂市場。
   但是,在此同時,以線上銷售書籍為主的博客來公司,實體CD的業績穩定成長,家樂福等大賣場的銷售也占據了相當大的比例,傳統的唱片市場通路已不再是主要通路。

 結 論
  綜觀2007年的發展,唱片產業的轉型已見雛型,與唱片公司聲息相聞的不僅是唱片行、CD工廠、KTV,還包括線上音樂產業、電信業及高科技產業、甚至民生相關產業,音樂的力量可以說無遠弗屆。政府體認到音樂產業在國力及文化上的影響力,因此,除了修改著作權法外,還通過了北部及南部兩大音樂展演中心的計畫,對於唱片業未來的發展扮演重大助力。
   雖然唱片產業仍然辛苦經營,所幸臺灣唱片業仍居華語音樂市場的龍頭地位,但現在唱片業的操作須比以往更靈活、複雜度也更高。在各項產業陸續外移的時候,期望智慧財產權的觀念能落實在國人心中,讓線上音樂能更順利發展,才能讓唱片公司得以保持活力,使華語歌曲產業的基地根留臺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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